在贸易公司的皮囊下,还有一个实行跨国安保业务的公司,因为有些业务不能放在明面上,所以这条事业线,藏在了贸易公司里。
不远处的祁雪川靠在一棵大树旁,低头点燃了一支烟。
“……”
“回家再涂点药。”他说着,打开车门让她上了车,自己也坐了进去。
他面冷如冰,语调锋利,医学生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。
他忽然掌住她的后脑勺,狠狠压住她的唇,直接将她压入了床垫。
雷震瞪大了双眼,“三哥三哥!”
祁雪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谌子心,心想妈妈是真不拿她当外人。
程申儿一言不发,走进了屋子。
她当时没注意,现在想想,除了当时那一眼,之后竟再也没见过他。
他就跟着祁雪纯,她走哪儿他到哪儿,保持着不近也不远的距离。
他们无动于衷,确定他从头到尾都被消毒,才又喷别的地方。
“放开,放开她。”男人痛得乱叫。
他刚在嘴边上翘的笑意瞬间凝滞。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程申儿缓缓抬头,目光里有仇恨,恐惧,无奈,怅然,茫然无措,“我只是不甘心……但现在,不甘心也没用了,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。”